“他找你为什么不打电话？”季森卓忽然说道。她的模样，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。

他们一点也不想那位有办法的家庭教师教出来的学生。她加快了脚步，不想让他追到，他却跟着加快了脚步，两人像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追着下楼梯，却一点没察觉自己的幼稚。

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“我伤谁的心？”

没错，子吟习惯将自己的每一个重要的东西定位。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

秘书拿过来一瓶水，“颜总。”他的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讥诮，他难得不为难她了，转而说道：“你想知道一切也容易，我想吃烤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