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求我，看到那些人了吗？今晚，你的秘书就属于他们。过了今晚，我敢保证，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你的秘书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是你了解太奶奶，还是我更了解？”

“我预约的医生一个小时前去做紧急手术了，但她们没有提前通知我。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，刚才都算是白等了。

“太……太太……”秘书愣了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碰上符媛儿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怎么了，刚才还不够？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。

符媛儿茫然的愣住了，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？

“华总，程子同拥有最多的赌场股份吗？”

程子同面色深沉的喝了一口红酒，迟迟不说出一个字。

心为什么这么痛？为什么她明明拒绝了穆司神，为什么她明明要和他断绝关系，可是她的心还会痛？

“不是大排档的，”符媛儿眼皮都没抬，“今天我在报社加班，助手给我送的外卖，但这些菜现在不符我的胃口。于律师怕长痘的话，正好合适。”

朱莉点头，“程奕鸣和品牌商大佬的饭局，就在楼上的餐厅，我觉得他拉拢张飞飞，是不是有点把她当筹码的意思……”

“而且你当时并不喜欢他，你还在一心想着你的季森卓。”

“那个女的是谁啊……”

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，“你现在对季森卓什么感觉？”他问。

“你不肯去，就是还想要赖着程子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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