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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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管你知不知道，”李婶毫不客气的回嘴：“总之朵朵说要找你，她不见了一定跟你有关系。”

尤菲菲气得脸白，“她怎么会有月光曲，山寨的吧！”她小声嘀咕。

谁都不傻，当着众人，特别是程奕鸣的面，谁会气急败坏。

她骂道：“你求我带你进来的时候，不是说只远远看一眼严妍吗，你惹的什么事！”

“……你还是不肯原谅他？”

严妍轻轻摇头：“他不该这样做，程家给他的东西，是程家应得的。”

“阿姨告诉我的，”吴瑞安笑道，“她说你最喜欢吃鸭舌，但在外吃饭时从来不说，因为一盘鸭子里，鸭舌只有一个，你不想成为被偏待的那一个。”

“严妍，你回去吧，”白雨目的已经达到，也不想为难她，“恩恩怨怨谁说得清，以后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地方，而你也愿意的话，你就来找我。”

这一瞬间，严妍感觉自己的心化了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，”严妍也很冷静，“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，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。”

没有第三次。

严妍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原谅她对这样的小姑娘就是不太感冒。

“滚！”她低喝。

“妍妍！”吴瑞安跑到她面前，眸子里的担忧放下，嘴角露出欣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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