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“哎哟,哎哟,我不知道,哎哟……”
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。
她脑子忽然冒出一个念头,如果和司俊风结婚的话,仿佛也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“你发什么呆,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,“开车吧。”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,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:“莫小沫,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,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,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司奶奶笑道:“俊风妈说好几次了,我能不知道?再说了,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,你不就是雪纯吗。”
话没说完,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,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“我永远都记得她,为了赢得比赛,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,她以为自己在干吗,宫斗剧吗!”
跟她玩心眼,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?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祁雪纯问。
她便暂停了脚步,看着两人走出别墅,去花园里说话了。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“再次警告你,”临下车前,女人又说道:“一旦被祁雪纯盯上,你很难再逃脱,如果有需要,打这个电话。”
回家的路上,她一直闷声思考,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,这个人会是谁?“你竟然把程申儿带来了!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!”
白唐稍稍放心,“在这儿好好等着。”程木樱好笑:“程家人是不是太多了点,我们分明是一家姐妹,却不怎么认识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,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: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,没好处。”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,动了动嘴唇,什么也没说。
“她批判我?”这句话触怒了孙文,“她凭什么批判我?”“他还会回来吗?”祁雪纯问。
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。“别感慨了,白队,”祁雪纯着急,“赶紧发申请吧!”
“你不是让我开车?”“我可以喝杯茶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