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过好几下，房间内才传来哒哒的脚步声，带着一点慌乱。程家祖宅做为案发地，仍然被警戒线围绕。
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白雨问程俊来：“刚才在书房里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

“你说的我都相信，只要你没事就好。”当时她充其量在电视圈混个熟脸，但欧老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，还对她说，对你来说困难很大，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，让她不要把这点恩惠放在心上。

她来到白雨约定的地点……医院住院楼的小花园。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
“时间？”严妍不明白。难得看到白唐这么严肃，袁子欣语塞。

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：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，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，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，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，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