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等到到时候了,现在就得喝,来,大家一起敬爷爷一杯。 走出警局大门,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程申儿?”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。 祁父祁妈沉着脸坐在中间沙发上,两侧沙发则坐了司父司妈和司爷爷。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 程申儿听到脚步声,立即回头,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,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 祁雪纯被逗乐了,“司俊风,你行不行啊。”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 他的话没错,但祁雪纯疑惑的是,“我离开这里之前,姑妈已经决定戴它,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,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