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准备怎么对付程奕鸣？”到了医院，符媛儿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
“你别去，”她不得已紧紧抱住他，“你别去了，跟你没有关系！”

程子同已经想好了：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，你自己宰的兔子，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

出事之前的五分钟，她的电话曾经有通话记录，但后面被人删除，目前记录仍在恢复当中。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符媛儿没有推辞，转身离去。

她唯一的优点总算没破。

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，尽管她特别强调，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。

“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，”符妈妈笑道，“但这世上的事，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？”

他会想对子吟做什么……

这时，外面响起开门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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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太太不是来了吗，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？”

她摇了摇头，“你休息一下，然后送我回严妍那儿好不好？”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没敢相信他真的答应了。

“照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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