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
比赛前她试着拨打苏亦承的电话,关机。
四十多分钟后,陆薄言终于搁下手机,回头看见的是苏简安平静的笑脸。
她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吃了午饭,时间刚好是一点钟,苏简安溜回房间,在衣帽间里转了一圈,挑了一件裙子换上,又搭了一条素色的披肩,不算多么华贵,但看起来非常舒服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“你有没有想过,他根本没在你身边安排人?”
一个下午的时间,案情就出现了巨|大的扭转,媒体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蜂拥上来围住苏简安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,目光愕然她突然间变得这么乖巧顺从,肯定有原因。
苏简安看见客厅里架着的摄像机,缓缓明白过来苏媛媛要对她做什么,恐慌在心底像泼开的水一般蔓延……
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,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,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?
在苏亦承的印象中,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,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。
但是去哪里成了一个难题。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,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,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,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苏亦承拿过手机,想打个电话去医院问问苏简安的情况,还没来得及拨号,萧芸芸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敢告诉陆薄言她早上看到的新闻。
父亲的墓地是他亲自选的,依山傍水,他知道父亲会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