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她从来没听过“家用”这个词。

司俊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并按下免提，“请问哪位？”对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头。

“路医生一定对你说了什么吧，”傅延已经猜到了，“否则他怎么会主动要求跟你见面。”

“你先起来，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
云楼又喝下一罐啤酒，才说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我谈过恋爱的，后来就分手了……”

“司俊风，公司食堂吃饭，是不是不要钱？”她问。

“伤人了吗？”门外响起许青如的喝问。

祁妈凑过来小声说，“你往三点钟方向看。”

“你也坐下来吃饭吧，”祁雪纯对她说，“明天医生会来家里给你换药，应该不会留疤。”

但她就是不说，只是喝牛奶。

祁雪纯说不上来，也许祁雪川只是觉得新鲜，但现在他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了。

路医生转过身来，微微一笑：“吃了我的药，好多了吗？”
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
祁雪纯也不想再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司俊风已经查清楚了，偷文件的那个人就是你，我来通知你一声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车窗打开，司俊风坐在后排，脸色不太好看。

“他们害你，你还保他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