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的确已经走到门后了，她想召集她的爆料人们一起讨论一下。“谢谢季总，”程木樱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既然要派的话，把最厉害的那个派给我。”

“颜总，办好了。”秘书拿着房卡走了过来，她过来的时候，刚好进了那两个女人的镜头。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“你少胡说八道，”慕容珏责备的看了程木樱一眼，“本来没事，被你这么一说反而有事了。”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，没有马上回家，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。

她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。“我是香香专柜乐华商场店的售货员，”对方说道：“这里有您的一个包，希望您过来取一下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“来点这个压压惊？”程子同冲她递过来小半杯透明的气泡酒。

“子吟呢？”她问。她的鼻子一酸，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