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脸色有些异样的红，他们……该不会把什么洗干净的话也都听去了吧？

陆薄言身后有人影一动。

陆薄言去吧台倒了杯酒，转身递给威尔斯。

他不愿意回忆那段经历，唐甜甜见状便不再追问。

后者指了指桌子，脸色难看，“苏雪莉，现在证据摆在这儿，你早点认罪，还有减刑的可能。”

威尔斯朝照片上看，是一根落在草地里的针，因为太细小，肉眼很难察觉，怪不得酒店的保安直到今天早上才找着这个东西。

“我上地铁了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威尔斯眼帘浅眯，想到唐甜甜对他的承诺，“沈太太，是你不了解甜甜了。”

唐甜甜被塞进了艾米莉的车里。

唐甜甜反问威尔斯，“你呢？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
顾衫声音越来越小，突然又很大声地红着眼睛说，“顾子墨，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……和别的女人有关系！”

萧芸芸奇怪地朝他看了一眼，沈越川放开萧芸芸的肩膀，凑过去拉一下穆司爵的胳膊，对他压低声问，“那两枪没伤着吧？”

陆薄言看沈越川这张睡不醒的脸，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。

护工打开门让唐甜甜进入，唐甜甜提步走到房间内，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模样颓废的男人。

“……别废话了，快点拖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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