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
比如她的父母，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，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“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。

然而，她一路走向化妆间，却见过往的工作人员对她都躲躲闪闪。

孙瑜有些紧张：“我要出去洗头了……不是，我和朋友约好的。”

“妈，我害怕……”杨婶儿子更加瑟缩的躲起来。

闻言，程家人骇然，纷纷议论开来。

程申儿一愣：“双胞胎？”

说着，管家又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……”

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

说着她便往里走，保姆却将她往外推。

严妍忽然一笑：“怎么，你怕我想不明白吗？”

“在水里泡这么久，身体不发胀，皮肤也会撑开！”

严妍正听祁雪纯的推理入神，好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拿起电话一看，白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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