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莉眯起了眼角,“莫斯,你早就不跟着我丈夫了,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在计划什么?”
说完,威尔斯就要走。
他的口袋一左一右,分别装着不同的录音设备,他一看就是有备而来。
陆薄言看了看病房,艾米莉发现他们站在门外,若无其事地举杯冲他们做个干杯的手势,勾起一侧的嘴角。
“顾衫。”
“韩先生,请你一定要帮我划花她的脸,把她慢慢折磨而死。千万别让她死得太痛快了,你知道她做了让我很伤心的事情。”
随即康瑞城挂断了电话。
“不要胡闹,如果康瑞城再把你绑走,你确定你还能这样回来吗?”
“公爵说了,不见您。”
“仰起头,我拿纸。”威尔斯说道。
“好。”
“他们敢要你的命,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!”
唐甜甜在威尔斯怀里昏昏欲睡。
“唐小姐,我采访过一些你的大学同学,其中不少人都提到,你大学的时候心理有问题,这是不是真的?”
一想到妈妈,她又忍不住想哭。
威尔斯怕自己在手术的时候,唐甜甜遇到什么危险,即便用了麻醉剂,他也在克制着自己,使自己一直保持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