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程俊来咬牙切齿：“申儿敢多掉一根头发，我也不放过程奕鸣和严妍！”

她忽然想到朱莉，朱莉在圈内的消息渠道多，兴许能打听到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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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正听祁雪纯的推理入神，好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拿起电话一看，白雨。

说完，秦乐转身离开。

袁子欣顿时火冒三丈，一把抓起一个清洁员的衣领，“开门！”

祁雪纯转头，对上司俊风略带戏谑的眸子。

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，身上披着毯子，但仍然觉得冷。

两天前，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

“你去忙。”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，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。

而从他身边走过时，他竟然也没…

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