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出生的时候,我父亲就去世了。”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,“这是我父亲的病历。”
沈越川看了穆司爵一眼,示意他来处理。
那样的话,小丫头一定会叫着扑进他怀里,说她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他生病了。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萧芸芸的,可是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,实在太吸引人。
萧芸芸很听话,扑进沈越川怀里:“沈越川,你要一直这样。”
现在,他和萧芸芸终于无所顾忌,那些照片不发白不发。
“她早上还想走,被穆七发现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接下来,不是她想不想走,而是穆七放不放她走的问题了。”
“……”
转眼,太阳已经开始西沉。
看了眼来电显示,秦韩第一时间接通电话,手机里传来萧芸芸的哭腔:“秦韩,是我。”
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,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,脸色已经变了。
到了公司,沈越川处理好几份文件,送到办公室给陆薄言,才发现陆薄言在接电话。
许佑宁把注意力从穆司爵身上转移,笑着摸了摸沐沐的头:“有机会的话,我带你去见那个阿姨。”
也许是她身上有温度,沈越川明显感觉到,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正在一点一点变得柔|软。
“越川生病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医院我再把整件事告诉你,你先照顾芸芸。”
这就是沈越川的目的,只要萧芸芸忘了他,只要她以后能正常的生活,好好爱人和被爱,他在她心目中变成什么样的混蛋都无所谓。